君皓端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袍之上,身姿挺拔,如同一尊威严的神祇。他那深邃的目光仿若实质,缓缓地扫过殿下众臣,犹如寒星般的眼眸中,炽热的视线似能穿透众人的灵魂,将每一位百官的细微反应皆尽收眼底。他微微颌首,动作轻缓而沉稳,神色平静,却自那面容之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。那平静之下,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幽潭,隐藏着无尽的睿智与决断,只听他缓声说道:“诸位爱卿既有此心,朕心甚慰。为官之道,非一时之谈,而需终身践行。朕与瑾王亦会时刻关注吏治,赏罚分明。望众爱卿齐心协力,共铸我朝盛世之基。”言罢,他仿若心有灵犀般地看向君晨,兄弟二人的目光于空中交汇,刹那间,似有电流在这大殿之上划过。他们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未来的期许与决心,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,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对方,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犹如汹涌波涛中的暗礁与狂风,他们都将携手共进,如同并蒂莲花,在风雨中相互依偎,永不分离。
封官任职之后,皇帝君皓再度开口,那声音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回荡,宛如洪钟鸣响,震人心魄,语气平静而坚定,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瑾王文武双全,朕真心欢喜,然其无权职在手,朕再三思量,决定封其为神武将军带京兵五万,以赞其幼年护朕这个兄长之情,另封其为奉御监察使,查百官,护朝纲,不知众爱卿可有异议?”
一众大臣听闻此言,彼此对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神中传递着各种复杂的情绪。有惊讶,仿若听闻了天方夜谭;有嫉妒,恰似心中燃起了嫉妒的火焰;亦有担忧,犹如阴霾笼罩心头。最后,一位老臣缓缓出列,他身姿略显佝偻,脚步却沉稳有力,躬身行礼道:“臣以为王爷无论自何处看皆可担任,然尚年轻,这监察使一职怕有人不服。”说话时,他微微低着头,眼睛紧紧盯着地面,不敢与皇帝的目光对视,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婉的担忧,那声音轻微颤抖,似一片落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。
皇帝君皓轻点了点头,表情严肃而认真,那冷峻的面容仿若刀削斧凿,道:“王爱卿所言甚是,如此一来,来人把盘龙鞭拿来。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,似那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朝阳,似乎早已成竹在胸,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不多时,一个太监端着托盘匆匆而来。托盘之上,放置着的正是君晨赠予君皓的镇国三宝之一的鞭子。那金柄约摸八十公分,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,仿若由纯金铸就。龙头口中吐出的玉龙筋鞭子在大殿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,恰似暗夜中的寒星,又似择人而噬的毒蛇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与威严,让人望而生畏。
“此乃护国盘龙鞭,上打皇亲,下打佞臣,生死不论,先斩后奏皇权特许,此鞭在手如朕亲临。”君皓说完,深邃的目光看向君晨,眼神中饱含深意。既有对君晨的信任与期许,那信任犹如巍峨高山,坚定不移;又有对他的保护与关爱,似那潺潺溪流,温柔而细腻。
君晨瞬间愣住了,眼睛睁得大大的,犹如铜铃一般,嘴巴微微张开,形成一个小小的“O”形。他先看了看鞭子,又看了看自已大哥君皓,眼中满是惊讶与不解,那眼神似在无声地询问:“大哥,为何要如此?”君皓则坚定而温和地点了点头,眼神似在鼓励君晨接受,仿若在说:“晨儿,莫要担忧,大哥定不会害你。”
君晨上前跪地道:“臣弟…”他的声音略微颤抖,心中五味杂陈。一方面,感激兄长的信任与关爱,那感激之情如潮水般在心中汹涌澎湃;另一方面,又觉得自已似乎并不需要这样的保护,他深知自已拥有超凡的能力,他想道:“我乃是比天地寿命都长久的人,一个念头,无极殿的大门便可出现在任何地方,我若不想死,谁又能杀得了我?我何需他人保护?”不过,他亦明白,这好歹也是便宜哥哥的一份情。君晨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与无奈,看着皇帝君皓,微微点头示意。
退了朝,百官们皆心怀敬畏,不敢多作议论。而那位王大人可就惨了,众人看向他的眼神,好似见了死老鼠一般,满是嫌恶与埋怨。他心中懊悔不已,恨不得狠狠扇自已两个嘴巴,暗自骂道:“妈的,多嘴干嘛……”
御书房中,此刻不仅仅有君晨一人,还有驸马爷靖远侯南宫尚雲。君皓看了看正把玩着手里鞭子的君晨,微笑着道:“晨儿啊,这是当朝大驸马,咱们的大姐夫,还不拘礼。”
君晨猛地抬起头,目光如炬地打量了一番南宫尚雲。只见南宫尚雲身姿挺拔,气宇轩昂,虽面带疲惫,却难掩英武之气。君晨赶忙起身,拱手微笑道:“我说看着亲切,小弟见过姐夫。”因是自家人,君晨便要给南宫尚雲行礼。
南宫尚雲急忙回礼,鞠躬道:“常听公主提起,果然人中龙凤。”
君晨再次细细打量南宫尚雲,不多时,他微微皱眉,似是发现了什么端倪。他心中暗自思忖:“此人周身气息似有异样,莫不是家中有变故?”思索片刻后,他开口问道:“姐夫家里可是有老人卧于榻上病疾?”
南宫尚雲一愣,他未曾料到君晨会有此一问。他先是下意识地看向皇帝君皓,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与疑惑。君皓亦是吃了一惊,他深知自已这弟弟平日里朝廷官员都不认识几个,这姐夫更是第一次见,毕竟南宫尚雲刚从边境赶回来,就是因为家中祖母病重。
君晨见他不说话,便围着他缓缓转了一圈,而后掐指一算,又道:“其为善者天该佑,奈何久病尽蹉跎,本该清贫享长寿,奈何登高消福薄。”
南宫尚雲听闻此言,急忙抓住君晨的手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渴望,问道:“此话何意可有解?”他的手紧紧握着君晨,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君晨轻轻一笑,那笑容如春风拂面,温和而淡然。他拿起龙书案上的折扇,“唰”地一声打开,扇了扇风,道:“吃斋念佛给谁看?佛祖了没告诉你不许吃肉,更没让你整日念道他的名字。人啊,有困难时想起佛祖和神仙,高兴时几人会想起?都说佛主心中留,可你的心里就没有其他了?衣食住行皆是人间事,说什么不沾染红尘,可红尘却无处不在。佛也好,道也好,存在即是合理,但一切莫要盲目,信的是心安理得和精神寄托,切莫拿他当做良药,如果念佛能长生,要郎中做什么,姐夫啊……”说着,君晨轻轻拍了拍南宫尚雲的肩膀,那动作似有安抚之意:“我认为,人有两种,一来,顺其自然,应天道感人间喜乐。二来,以天斗其乐无穷,不是追求什么财与权,而且向命运发起挑战,我希望追做的都是顺其自然,但这次……我就斗一把。”言罢,他摊开手,在君皓和南宫尚雲二人眼前,只见手中一道金光闪过,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凭空出现。君晨打开盒子,笑道:“回春玉露丹,延寿十年,要是不要?”
南宫尚雲望着那盒子中的丹药,眼中满是惊喜与渴望,急忙点头,而后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,那双手微微颤抖,似是害怕这丹药会突然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