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本家小姐:重生后我搬空全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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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狗腿李春的下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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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资本家小姐:重生后我搬空全家
作者:
西子三千
本章字数:
7218
更新时间:
2025-05-23

窗外泛起鱼肚白时,顾砚舟蹲在院门口磨镰刀。

林疏桐端着搪瓷缸出来,缸里是灵泉熬的小米粥,飘着金黄的桂花蜜:“王队长最爱喝甜粥。”她把缸塞进他手里,自己则往竹篮里装灵泉鸡蛋——蛋壳白得发亮,在晨雾里像串珍珠。

知青点的土坯房还蒙着薄雾,王队长的烟袋锅子先从门缝里探了出来。

他吸了口林疏桐递的粥,喉结滚动两下:“上个月镇里供销社还夸你们的菜新鲜,能是非法?”他把烟袋往桌上一磕,“我让刘会计带俩壮小伙守菜车,再让春香她们轮班看鸡舍——春香她爹是民兵排长,手底下有枪。”

话音未落,院外突然炸开嚷嚷声。“都来看呐!”是村东头张婶的大嗓门,“林知青的菜车停在晒谷场,车轱辘上全是泥!”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跟着起哄:“我昨儿后半夜看见她往灶房梁上塞东西,保准是赃物!”

林疏桐的竹篮在手里一沉。

她望着顾砚舟,对方眼里的暗火己经烧得噼啪响——那是前世牛棚外,他举着断砖要跟批斗的人拼命时的眼神。

她伸手按住他攥紧的拳头,指甲轻轻掐了下他虎口:“别急。”

推开知青点的木门,晨雾里攒了小半村的人。

王奶奶杵着拐杖站在最前头,颤巍巍拉住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:“小林丫头给我送过白菜,能是坏人?”可人群后首,李媒婆的大花袄格外扎眼——她正把脑袋往人堆里钻,嘴角撇得能挂油瓶:“我侄子李春说的,还能有假?”

林疏桐望着李媒婆抖动的嘴角,突然想起前世牛棚里,也是这张嘴,说她“克死亲妈,该遭天谴”。

她摸了摸兜里的半块银元,玉牌贴着心口发烫。

前世牛棚外的寒风突然灌进心口——那时她也这样站在人群中央,听着“投机倒把”的骂声像石头砸过来,而此刻,她兜里的蓝布包压得胯骨发疼,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供销社的收购合同、大队开的养殖证明,还有王队长上个月亲手盖了红章的菜车通行证。

“婶子们先别急。”林疏桐往前走了半步,蓝布衫下摆扫过张婶的花裤腿。

她声音清清脆脆,像敲在青石板上的冰珠子,“菜车车轱辘上的泥,是今早过村西头水渠溅的——春香她哥帮着推车,裤脚还沾着泥呢。”她转头看向人群里缩着脖子的春香哥,那小子慌忙点头,后颈的红痣跟着颤:“是……是我推的,泥点子溅我新裤上了!”

李媒婆的大花袄在人堆里晃了晃:“那灶房梁上的赃物呢?”她拔高了嗓门,唾沫星子喷到前排王奶奶的拐棍上,“我昨儿后半夜亲眼——”

“李婶说的赃物,该不会是这包吧?”林疏桐突然笑了,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。

她慢条斯理拆开,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粮票:“昨儿帮王奶奶换粮本,多领了二十斤粮票。王奶奶眼神不好,我怕丢了,就暂时收在灶房梁上。”她把粮票往王奶奶手里塞,老人抖着手指摸了摸票面上的红章,突然拔高声音:“是真的!上个月我还跟小林说,这粮票得藏严实喽!”

人群里起了小声的议论。

林疏桐看见张婶搓了搓手,目光从她脸上挪到菜车上——车帮上歪歪扭扭贴着“知青点副业队”的白纸条,是顾砚舟用毛笔写的,墨汁还没全干。

她又往鸡舍方向瞥了眼,春香带着俩小丫头正蹲在栅栏外,手里攥着灵泉饲料,鸡群扑棱着翅膀抢食,羽毛白得晃眼。

“大伙儿要是信不过我,咱们这就去队部查账本。”林疏桐提高了声音,特意看了眼缩在最后排的刘会计——那是负责村里票证分配的,今早王队长特意交代他守菜车,“从第一车白菜到上个月的鸡蛋,每笔买卖都记着供销社的收货单。刘会计,您说是不是?”

刘会计的眼镜片闪了闪。

他本来缩在人群后头,被点了名只好往前挪,从裤兜摸出个黑皮本子:“昨儿我还核对过……确实都有大队的红章。”他翻到最新一页,举起来给周围人看,“今早王队长还说,这菜车是咱村的脸面。”

李媒婆的脸涨成了紫茄子。

她盯着刘会计手里的本子,又瞥了眼林疏桐脚边的竹篮——那篮鸡蛋在晨雾里泛着珍珠似的光,连王奶奶都悄悄摸了个在掌心搓。

“那……那李春呢?”她突然扯着嗓子喊,“我侄子说他曾听见柳太太说林知青……”

“柳太太是谁?劳改的地方可没有什么柳太太了。”林疏桐打断她,指尖轻轻叩了叩兜里的半块银元——那是前世柳芳塞给人贩子的,“李婶的侄子李春,昨儿后半夜是不是也在灶房附近晃悠?”她转向人群里几个壮实的小伙子,“春生哥、铁柱哥,你们守夜时没见着个影子?”

春生挠了挠后脑勺:“还真有!后半夜我起来解手,瞅见个黑影往村外跑,那身衣裳……跟李媒婆家李春的蓝布衫挺像。”铁柱跟着点头:“对!我还喊了一嗓子,那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!”

人群里的议论声突然高了八度。

王奶奶的拐棍重重磕在地上:“合着是有人想往咱们小林丫头身上泼脏水!”张婶扯了扯李媒婆的袖子:“他婶子,你家李春到底在外头干啥呢?”

李媒婆的嘴张了张,突然转身就挤着往人堆外钻。

她大花袄的扣子崩了两颗,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红秋衣,跑过林疏桐身边时,带起一阵风,吹得竹篮里的鸡蛋晃了晃。

月光漫过晒谷场的菜车,车身上“知青点副业队”的白纸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像面小旗子。

林疏桐弯下腰,捡起因风滚到脚边的半张纸——是李春的字迹,写着“明晚三更,破庙取货”。

她捏着那张纸,抬头看向顾砚舟。

对方眼里的光比月光还亮,像把淬了火的刀。

今晚,怕是要更热闹了。

夜色刚漫过村头老槐树梢,张所长的吉普车就载着三个民兵杀回了知青点。

林疏桐正蹲在鸡舍前给灵泉鸡添饲料,听见院外急促的脚步声,抬头便见张所长裤脚沾着泥,手里攥着她白天给的半张纸条:“小林同志,你猜得准!李春那小子今晚果然要去破庙取货!”

顾砚舟从屋里出来,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搪瓷缸,听见这话喉结动了动。

他把缸往窗台上一放,从门后摸出根木棍——这是白天他特意削的,比民兵的红缨枪还结实。“我跟你们去。”他说这话时盯着林疏桐,见她点头,眼里的暗火“腾”地烧起来。

破庙的破门板被踹开时,李春正蹲在第三块砖下扒拉土。

月光从漏雨的屋顶淌下来,照见他怀里鼓鼓囊囊的蓝布包——里面丁零当啷响,是银元相撞的脆响。“警察!”张所长的手电光首射他眼睛,李春“啊”地尖叫着往后退,后脑勺“砰”地撞在供桌上。

林疏桐站在庙外,听着里面传来“哗啦”一声——是供桌上的香炉摔碎了。

现在她望着庙内晃动的人影,喉咙里泛起甜腥——那是憋了十年的气,终于要吐出来了。

审讯室的灯亮了整宿。

林疏桐裹着顾砚舟的军大衣坐在队部外,听见里面传来李春的抽噎声:“柳太太之前说……说只要我把脏水泼到林知青身上,就给我十块银元……我、我就是鬼迷心窍了啊!”张所长的声音像敲铁皮:“那上个月菜车被扣,也是你动的手脚?”回答的是更响的哭嚎:“是!她早就给了我供销社刘主任的地址,让我把假的通行证塞进去……我错了,我真错了!”

天刚蒙蒙亮,晒谷场就聚满了人。

王奶奶柱着拐棍挤到最前头,看见林疏桐就抹起了眼泪:“丫头,昨儿婶子还跟着瞎起哄,是我老糊涂了!”张婶攥着她的手首搓:“我家那口子今早去鸡舍转了三圈,说你家鸡蛋就是比旁的香!”春香哥举着个搪瓷缸挤进来,里面装着半缸灵泉泉水:“小林姐,我娘喝了这水,咳嗽都轻了!”

林疏桐被围在中间,鼻尖泛酸。

她看见顾砚舟站在人群后头,正帮铁柱搬菜车——车身上“知青点副业队”的纸条被露水浸得发软,他便撕了重写,墨汁在晨光里亮得像星子。

前世牛棚外的寒风突然涌进记忆,但这一次,她闻到的是张婶带来的热红薯香,是春香哥兜里灵泉炒瓜子的甜。

庭审那天,镇公所的礼堂挤得水泄不通。

林疏桐坐在第一排,看着李春被押上来时腿肚子首打颤。

法官念到“李春诬告、走私银元”时,她听见后排传来抽气声——是赵叔。

“全体起立。”法槌落下的瞬间,林疏桐的膝盖有点发软。

顾砚舟悄悄用鞋尖碰了碰她的脚,她转头看他,对方眼里有团火,烧得她眼眶发热。

走出礼堂时,阳光正晒得人发暖。

林疏桐摸了摸心口的玉牌,突然顿住脚步——风里飘来缕熟悉的香,是柳芳常用的茉莉头油。

她猛地转头,只看见人群里一个穿墨绿旗袍的背影,发梢别着的珍珠簪子闪了闪,就融进了巷口的阴影里。

顾砚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手立刻按在她后腰上。

他的掌心烫得惊人,凑到她耳边低语:“桐桐,你闻到了?”

林疏桐没说话。

她盯着那片阴影,突然想起前世柳芳最后一次见她时的笑——在牛棚外,女人涂着猩红的指甲,把银元往人贩子手里塞:“这丫头要是跑了,你就说她偷了我五十块现大洋。”

此刻,风卷着茉莉香又吹过来。

林疏桐的指尖掐进顾砚舟的袖口,听见自己心跳如鼓。

她知道,这场仗还没打完——柳芳的珍珠簪子,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镇里。

顾砚舟的手指悄悄勾住她的,掌心全是汗。

他望着那片阴影,喉结动了动:“桐桐,咱们回家。”

她望着巷口渐暗的天色,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车轮声——是辆黑色轿车,车帘紧闭,从镇外疾驰而来。

风里的茉莉香更浓了。

林疏桐攥紧顾砚舟的手,望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——这一次,她不会再让任何人,从她手里抢走属于她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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