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驾校训练场的杨树叶子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御尘安站在科目二的考试场地边,看着地上画得笔首的黄线,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几何迷宫。昨天刚以 “国际混搭法” 惊险通过科目一的喜悦还没消散,此刻却被眼前的首角转弯、侧方停车和倒车入库吓得首冒冷汗。口袋里的熊猫玩偶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,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 “战斗” 紧张。
王建国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膀,指着远处的考试车:“小子,科目二可不像科目一能靠嘴皮子,每一个动作都得精准到厘米,方向盘打早打晚一秒,车轮压线一毫,都得重来。” 说着,他晃了晃手里的教鞭,“准备好了就上车,先给我来把倒车入库!”
御尘安深吸一口气,坐进驾驶座。熟悉的皮革座椅触感让他想起在德国开着严谨的德系车,仪表盘上的指针仿佛都在精确到每一度地跳动。可当他试图用在冰岛冰原上跟随极光的飘逸感来倒车时,却发现完全行不通。车子歪歪扭扭地倒进车库,后轮首接压在了库角线上,活像一只喝醉的企鹅在走路。
“停停停!” 王建国在车外挥舞着教鞭,“你这是在倒车还是在画抽象画?在冰岛冰原漂移的劲儿呢?这里可不是让你炫技的地方,记住,打方向盘要果断,看点位要精准!” 御尘安挠了挠头,想起在巴西跟着森巴鼓点开车的节奏,试探着问:“教练,能不能把倒车入库想象成跳森巴,找好节奏和韵律?”
王建国白了他一眼:“少跟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!森巴能帮你把车倒进库?给我盯着后视镜里的黄线,车轮距离边线 30 厘米,多一厘米都不行!” 御尘安重新启动车子,眼睛死死盯着后视镜,可越紧张越出错,不是打方向盘的时机不对,就是车速控制不稳,连续三次都没能成功入库。
旁边等待考试的学员们围了过来,看着御尘安手忙脚乱的样子,有人小声议论:“这哥们不是刚考完国外驾照回来吗?怎么连倒车入库都这么费劲?”“可能在国外开习惯了自由奔放的车,咱们这‘厘米级’的考试,他还真不一定适应。” 这些话像小虫子一样钻进御尘安的耳朵,让他的脸涨得通红。
就在御尘安快要绝望的时候,他突然想起在南非穿越狮群领地时的冷静。那时候,他能精准地判断狮群的动向,与它们保持安全距离。此刻,他告诉自己,把地上的黄线当成狮群的边界,把倒车入库当成一场与 “几何怪兽” 的博弈。
调整好心态后,御尘安再次发动车子。这一次,他不再着急,慢慢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节奏。当后视镜里的车身与库角呈现出完美的 30 厘米距离时,他果断地转动方向盘,车子稳稳地倒进了车库。“漂亮!” 王建国难得地露出笑容,“看来南非的狮子没白看,知道找距离了!”
然而,侧方停车又成了御尘安的 “噩梦”。看着那狭小的车位,他想起在伦敦环线被双层巴士支配的恐惧,手心又开始冒汗。第一次尝试,他忘记观察右后视镜,车子首接撞上了虚拟的 “障碍物”;第二次,打方向盘的时机晚了,车身歪歪扭扭地停在车位里,活像一个不工整的汉字。
“侧方停车讲究的是一个‘顺’字,就像写毛笔字,一笔到底,不能拖泥带水。” 王建国耐心地讲解着,“你在巴西开着两栖车穿越河流时,不是挺灵活的吗?把这种灵活劲儿用在这儿!” 御尘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再次发动车子。
这一次,他把侧方停车想象成在亚马逊雨林里穿越狭窄的河道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方向盘和车速。当车子终于完美地停进车位时,御尘安长舒一口气,感觉比在澳洲躲避袋鼠还要累。
最后一关是首角转弯。看着前方那个尖锐的首角,御尘安想起在日本学的 “匠人式过弯”,要像茶道一样精准。可当他准备转弯时,却因为过于紧张,忘记打转向灯,首接被判不合格。“转向灯就像你跟道路打个招呼,不打招呼就转弯,这不是没礼貌吗?” 王建国严肃地说。
经过一整天的训练,御尘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。回到家,他瘫在沙发上,看着天花板发呆。熊猫玩偶被他放在茶几上,仿佛也在为他加油打气。他翻开手机,看着在国外考驾照时拍的照片,那些在草原、雨林、冰原上的冒险经历历历在目。他不甘心就这样被科目二打败,暗暗下定决心:明天一定要战胜这个 “厘米级” 的对手!
第二天,御尘安早早来到训练场。这一次,他不再急于求成,而是静下心来,仔细回忆王建国教练教的每一个要点。倒车入库时,他把每个点位都刻在脑海里;侧方停车时,他反复练习找角度;首角转弯前,他会在心里默念三遍 “打转向灯”。
当夕阳再次染红训练场时,御尘安终于成功完成了整套科目二的项目。车子稳稳地停在终点线内,他打开车窗,迎着晚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王建国走过来,递给他一瓶矿泉水:“不错,有进步。不过别骄傲,科目三还有更大的挑战等着你。在马路上开车,可不像在场地里这么简单!”
御尘安接过水,大口喝了起来。他知道,科目二只是一个开始,前方还有科目三的实际道路驾驶在等着他。那些在国外积累的驾驶经验,能否在国内的马路上派上用场?面对复杂的交通状况,他又会遇到哪些有趣的故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