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亲后,被阴鸷权臣宠入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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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欧阳惜时
主角:
裴琰 魏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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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惜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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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琰 魏玦
更新至:
第四十章 铁证陷琰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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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仇为局,情深作饵。这场以婚姻为名的博弈里,谁才是真正的猎手? 大周永宁三年,北境战火骤熄,一纸圣旨将裴氏嫡女裴琰赐婚镇北侯世子魏玦。一个是江南第一世族的掌上明珠,温婉如水却暗藏锋芒;一个是铁血铸就的北境战神,冷厉如刀且心怀旧恨。十年前“焚城之役”,裴氏背信致魏氏满门男丁战死,血仇刻骨;十年后这场强扭的姻缘,究竟是帝王的安抚,还是另一场阴谋的开端? **她步步为营,以柔克刚。** 裴琰深知自己是被送入虎口的“质子”,却偏要在这龙潭虎穴中挣出一条生路。栖梧院清冷如牢,她以茶道破冰;松鹤堂杀机四伏,她借药理埋线;更收服憨婢阿蛮、孤女阿箬,织就暗网。人人都道裴氏女柔弱可欺,却不知她袖中藏刃,笑意温婉间已窥得苏夫人隐疾、魏玦心结,甚至……那枚关乎北境命脉的“烬余玦”下落。 **他冷眼旁观,欲擒故纵。** 魏玦指间铁核桃碾碎又合,如同他矛盾的心绪。娶仇人之女是为麻痹裴氏,可这女人为何总在他意料之外?她烹的茶能镇祖母头痛,插的梅似带江南春色,连身边那个数砖头都能绊倒的蠢丫头,都莫名让他冷硬的心裂开一丝缝隙。直到那夜,他撞见她指尖银针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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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历史古代 医术 衍生 独宠 替身 追妻
血仇为局,情深作饵。这场以婚姻为名的博弈里,谁才是真正的猎手? 大周永宁三年,北境战火骤熄,一纸圣旨将裴氏嫡女裴琰赐婚镇北侯世子魏玦。一个是江南第一世族的掌上明珠,温婉如水却暗藏锋芒;一个是铁血铸就的北境战神,冷厉如刀且心怀旧恨。十年前“焚城之役”,裴氏背信致魏氏满门男丁战死,血仇刻骨;十年后这场强扭的姻缘,究竟是帝王的安抚,还是另一场阴谋的开端? **她步步为营,以柔克刚。** 裴琰深知自己是被送入虎口的“质子”,却偏要在这龙潭虎穴中挣出一条生路。栖梧院清冷如牢,她以茶道破冰;松鹤堂杀机四伏,她借药理埋线;更收服憨婢阿蛮、孤女阿箬,织就暗网。人人都道裴氏女柔弱可欺,却不知她袖中藏刃,笑意温婉间已窥得苏夫人隐疾、魏玦心结,甚至……那枚关乎北境命脉的“烬余玦”下落。 **他冷眼旁观,欲擒故纵。** 魏玦指间铁核桃碾碎又合,如同他矛盾的心绪。娶仇人之女是为麻痹裴氏,可这女人为何总在他意料之外?她烹的茶能镇祖母头痛,插的梅似带江南春色,连身边那个数砖头都能绊倒的蠢丫头,都莫名让他冷硬的心裂开一丝缝隙。直到那夜,他撞见她指尖银针寒 ...

第一章 烽烟起

**(一)**

北地的风,像一群喝醉了的蛮汉,打着旋儿,裹挟着砂砾和枯草,没头没脑地撞在邺城高耸的城楼上,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。城楼下,一骑快马卷着滚滚烟尘,蹄铁敲击着冻得梆硬的官道,发出急促得让人心慌的“嘚嘚”声,活像阎王爷派来的催命小鬼在敲梆子。

“报——!八百里加急!淮水急报!” 马背上的骑士嗓子嘶哑得如同破锣,脸上糊满了泥垢和汗碱,只有一双眼睛瞪得溜圆,里面盛满了惊恐和长途奔袭的疲惫。他人未到,那股子混合着汗臭、马臊和尘土的气息己经先一步冲进了肃穆的魏国公府议事堂。

堂内,炭火烧得正旺,驱散了北地的严寒,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里的凝重。几个身着甲胄、面沉如水的将领围在一张巨大的舆图前,眼神锐利得能刮下地图一层皮。舆图上,代表魏军势力的黑色小旗,如同贪婪的蚁群,密密麻麻地覆盖了中原大片沃土,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压向南方那条蜿蜒的蓝色水带——淮水。

主位之上,端坐一人。

**(二)**

魏玦。

这个名字本身就像一块刚从冰河里捞出来的玄铁,又冷又硬,砸在地上能砸出个坑。

他并未着甲,只一身玄色暗纹锦袍,宽肩窄腰,身形挺拔得如同一柄收入鞘中的绝世凶刃。乌发用一根简单的墨玉簪束起,几缕不羁的发丝垂落额角,更衬得他面容轮廓如刀削斧凿,俊美得近乎凌厉。此刻,他正用指节分明、骨节修长的手,慢条斯理地……剥着一颗核桃。

是的,剥核桃。

在那份八百里加急军报被呈上来,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的当口,魏公爷正全神贯注地与一颗坚硬的核桃壳较劲。那专注的神情,仿佛他手里拿着的不是干果,而是江南裴氏家主那颗顽固的头颅。

“咔嚓。”一声脆响,核桃壳应声而裂。魏玦用指尖灵巧地剔出完整的核桃仁,看都没看那份沾着泥点子的军报,随手把核桃仁丢进嘴里,慢悠悠地嚼着。动作优雅得像在品鉴琼浆玉液,可那眼神扫过舆图时,却带着一种猛兽审视猎场般的漠然与掌控。

“念。” 薄唇轻启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盖过了炭火的噼啪声和门外呼啸的风声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。

**(三)**

负责念报的参军清了清嗓子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禀主公!征南前锋将军周勃急报:我军己突破泗水防线,连克三城!斩敌首万余!然……裴氏龟缩淮水以南,凭天险死守,征调民夫加固城防,并以水师巡弋江面,我军强渡受阻,伤亡……略增。”

“略增?” 魏玦终于抬起了眼皮,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,深不见底,只一眼就让念报的参军后颈汗毛倒竖。他轻轻嗤笑一声,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,“周勃这老小子,报喜不报忧的毛病又犯了。是‘略增’了三千,还是五千?让他下次写清楚点,本公不差那点抚恤的笔墨钱。”

堂内几位将领嘴角微微抽搐。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三千五千条人命,在他嘴里就跟掉了几个铜板似的。可没人敢笑,也没人敢反驳。这位爷的脾气,比北地的天气还难测。

“裴家那老狐狸,” 魏玦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舆图上淮水南岸代表裴氏势力的朱砂标记,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,“几十年了,还是老一套。以为缩在乌龟壳里,靠着一条破河,就能高枕无忧?”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极冷的弧度,那笑容非但没带来丝毫暖意,反而让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,“当年‘焚城’的火,看来是没烧醒他们。”

“焚城”二字一出,堂内瞬间落针可闻。一股无形的、沉重的、带着血腥味的恨意,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。几位老将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。那是刻在魏氏骨血里的耻辱和仇恨,数十年来未曾消弭半分。

**(西)**

魏玦仿佛没感觉到气氛的变化,他拿起案几上另一份用精美锦缎封着的文书。这文书与那沾满泥污的军报放在一起,显得格格不入,透着一股子江南水乡的精致和……虚伪。

他随手拆开,目光扫过上面华丽工整的字迹,内容无非是些“睦邻友好”、“苍生为重”的陈词滥调。落款处,是裴氏家主的印鉴。

“呵。” 一声短促的轻笑从魏玦喉间溢出,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,“江南的笔杆子,写起废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。” 他指尖在“苍生”二字上点了点,力道不重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轻蔑,“他们裴家点火焚城,烧死我魏氏先祖和数万将士的时候,怎么没想起‘苍生’?”

他随手将那份锦绣文书丢回案几,像是丢弃一块用过的抹布。那文书滑落,恰好盖住了军报上“伤亡略增”那几个刺眼的字。

“传令周勃。” 魏玦的声音重新变得冷硬如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,“暂停强攻。他不是喜欢加固城防吗?让他加!本公倒要看看,是他裴家的城墙修得快,还是我魏家儿郎磨刀磨得快!传令后方,再征调民夫三万,工匠一千,打造楼船、艨艟!淮水再宽,也宽不过本公踏平江南的决心!”

“诺!” 众将轰然应诺,声震屋瓦,杀气腾腾。

**(五)**

就在这时,又一名亲卫快步而入,双手呈上一份新的信函,样式古朴,带着江南特有的清雅气息。

“主公,江南急信,裴氏密使加急送达。”

魏玦眉峰微挑,似乎有些意外裴氏这么快又有动静。他接过信函,拆开火漆。这一次,他的目光在信纸上停留的时间略长了些。

看着看着,他那张万年冰山般的俊脸上,极其罕见地……浮现出一丝极其古怪的神情。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荒谬、极其可笑,却又带着一丝意料之中、猫捉老鼠般玩味的东西。

堂下将领们面面相觑,心中猫抓似的痒:裴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能让主公露出这种表情?

只见魏玦放下信纸,指尖在那份精美的求和文书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笃笃的轻响。他抬起眼,目光扫过堂下屏息凝神的众人,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缓缓加深,最终化作一个堪称“愉悦”的——至少在他脸上己经算得上——笑容。

那笑容,像淬了毒的寒冰,又像看到了猎物主动跳进陷阱的猛兽。

“有意思。” 魏玦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,“裴家那老狐狸,大概是觉得城墙修得不够快,刀磨得不够利……”

他顿了顿,指尖点在那求和文书上裴氏家主的落款处,语气轻飘飘地,却砸得人心头一沉:

“他决定,把他裴家精心养了十几年的、据说才貌冠绝江南的那颗掌上明珠——裴家阿琰,给本公送过来。”

堂内瞬间死寂。

“啪嗒。” 不知哪位将军手里的核桃没拿稳,掉在了地上,滚了几圈,停在了魏玦的脚边。

魏玦低头,看着那颗圆滚滚的核桃,仿佛看到了裴家那颗即将被送入虎口的明珠。他慢悠悠地弯腰,捡起核桃,放在掌心掂了掂。

然后,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他五指猛地一收!

“咔嚓!”

一声更加清脆、更加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。

坚硬的核桃在他掌心,瞬间化为齑粉。

他摊开手,任由粉末从指缝簌簌落下,如同祭奠一场尚未开始就己注定的献祭。

“和亲?” 魏玦抬眼,眸中寒光如电,嘴角却噙着那抹令人胆寒的笑意,“好啊。本公……准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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